本文转自:文汇报
(图源:视觉中国)
麦克卢汉曾预言印刷文化会走向终结,从媒介学的意义上看,麦克卢汉的预言看似实现了,但他也低估了书籍的可靠性,今天人们更热衷于讨论纸质书和电子书的优劣,而不是书籍的消亡。
这个过程中,有一波人开始了对书籍与知识的考古,这便是新史学、新文化史、书籍史、阅读史……各种称法名目不一,表面看来它们旨在揭示所谓人类学和社会学的内容,即复杂历史的千奇百怪的面貌,但真实诉求却与一种洞察力和想象力有关。从祈祷书到休闲书,从印刷术到电子书,书籍的命运也是知识的命运,甚至关乎人类的命运。回顾18世纪欧洲的书籍史和阅读史,并与当下发生的技术更新和书籍改良作一个观照,它们未必是既成系统的一部分,但确是我们重启历史,重启我们内心叙事的起点。
书籍史与法国大革命
年,古登堡用他发明的铅板活字印刷机印刷了一本圣经。伴随印刷术普及而来的,是某种现代精神,它创造了一种新的局面,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改变就是知识和世界的关系。罗伯特·达恩顿关于18世纪法国书籍史的研究无疑揭示了这种潜在叙事,即书籍如何在历史叙事中传播思想,消化变动中的情感与故事。
《法国大革命前夕的图书世界》
[美]罗伯特·达恩顿著
高毅、高煜译
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
书籍史